Sunday, December 26, 2010

地圖、路線、人

好累,真的很累,尤其在這個期末爆炸的關鍵點。
再一個禮拜要presentation的報告,現在連個影子都還沒生出來。
到底,值得嗎?這樣自己搞自己。
就已經不是死大學生,有四年的悠閒快樂時光,
卻還是不想放手,還留戀著山水、石頭和玩樂的時光。
唉,如果大學就開始這樣玩,現在肯定可以收心不少。

逝去的時光不再。

看著地圖、看著前人的記錄,
手指尖劃過的一條條稜線水線,想像飛馳在可能的植被和地形。
總是會這麼想著,
啊,能去看看,多好。

一步一腳印踏過的路,反覆思量推敲著的山頭。
到底,為什麼想走這條路線想走那條路線,
說實在我也不知道。
意義總是在找著記錄時、想像著路上的任何可能時,慢慢浮現。
就只是想去。
因為在這些過程中,路線在心中慢慢劃下的,愈來愈深的痕跡。
就像愈來愈了解一個人那樣。

所以,值得嗎?
就這幾個禮拜的找路、找地圖、找人,
其實有點像是被逼得非做不可,
於是就做了。
也因此才生出了好些條路線,存在心底,
暗暗想著以後要來。
啊,布列克桑、白姑、南北大武,
慢慢的這些山頭都開始有了生命,不只是非得去過才有意義。

希望這些努力是值得的。

Saturday, December 11, 2010

patience, patient, patiently...
認真
眼前的點就是世界

burn, burning, burst...
燃燒
心上手上的熊熊火光


第一次聽到蘭州街,是小銘在博物館概論隨口問的。
那時候覺得蘭州街聽起來是個高級的精品街,跟永康街差不多。

第一次去蘭州街,是初岩後。
只記得有盈孝土司跟預期帶,還把預期錯認為老玉。
只記得預期說了一句「你有潛力!」
或許是那句話,讓我有繼續爬的動力。

第一次leading,是在內湖,是跟柏孚的車。
那時候還沒有方便的詐胡線。
只記得顫抖的緩慢的手,終於扣上top anchor的成就感,
還有旁邊BJ在速度賽道跳上跳下。

第一次政大完攀,我說得是top rope摸到頂板。
是某個炎熱的星期三早上想不開,頂著大太陽、吸著大客車廢氣,
給某前國手確保的壓力下,不可思議地渡過難關。

第一次真的政大完攀,反而有點沒印象了。
應該有土司兩光跟老玉,最後因為太晚而沒吃到豆花。
第一次被拱上去leading也是在政大,可是第一個快扣沒扣到就下來。
直到真的完攀了,才開始覺得這個地方比較可親了。